至今仍常常做一个梦,梦里的女人抬着肥美的屁股,白而圆,尾椎的末端下面是一朵褐色的花,条条丝状晕开,显得柔软而神秘,萋萋芳草挂着晶亮的水珠一滴一滴从肉丘滑落到芬芳的泥土里,伴随着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一首欢快的淫靡的曲子,奏着独属于母亲的曲调,是的。这个女人在小解,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
从小父母就很严厉,导致我性格上比较懦弱,但是我也很争气,学习上一直是别人的榜样,他们可能从来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好孩子”,却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上篇提到我从小学三年级就离开父母借住亲戚家,高中住校,接着大学住校,在家的时间除了寒暑假,其余时间了了,这就导致了跟父母的亲情不是那么浓烈或者说母子间该有的亲密。在表哥的同学带领下,我在初中就接触三级片,尽管当时看的面红耳赤,很不好意思,但是之后却用尽一切手段去搜罗相关信息,《知音》《人之初》上的性案例,网上的黄图,以及一切跟性有关的东西,但是真正让我正视母亲的是有一次回家,不知道为何去翻家里柜子里的东西,也许是冥冥自有天意,竟然在柜子最底层放棉被的下面找到一侧录像带,光看封面就冲击的不行,女主在给男主口交,而男主正掰开着女主的肉穴的特写,我不知道他们从何得来的,但是我在外面搜罗的那些擦边球似的信息和这个比起来简直不可相提并论,我被惊得半天恢复不过来,但是同时,父母从小的严厉在我眼里变得虚伪和色厉内荏,我在同一时刻就想,父母在一起看的时候他们会是怎样的情景,他们会不会学习,母亲是不是也会这样张开着自己的肉穴,只能说,从此,母亲在我心里不在纯洁,但却仍旧严厉。
但是,我知道。真正让我正视母亲的女性身份,并且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的是那次病房的意外。高二的假期,母亲腹部手术在医院住院,我去服侍她,平常一般小便都是护士帮忙,但是那一次,不知为何,也许是她感觉好的差不多了,也许是实在太急,等不了护士,她要自己下床小便,她让我取了一个塑胶的洗脸盆放在床边,然后没叫我回避,我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让我把门关上自己就在盆上翘着屁股放水,我当时感觉不好意思,就趴在另外一个陪睡的床上,但是放水时间实在太长,差不多有1分钟以上,而且耳边放水的“滋滋”声很大,中间就没挺过,是的,我很煎熬,对女性好奇了那么久,现在母亲就在眼前,我只要一歪头就能看见她的所有,我甚至在心里默默的幻想着流水经过母亲的肉唇激射而出的时候,她每一寸肌肤的感受。我终于悄悄歪了头,由于她是跟床平行的,头朝门那边看着,屁股向着床头柜这边,我看到了那激流的水柱,以及在水柱冲击下微微颤抖的两篇肉唇,褐色的菊花以及稍稍探头的阴毛,母亲的唇肥而厚,靡且腻,我的脑袋彷佛被定格在这一瞬间,以至于成为了我毕生铭记的画面。
对于母亲的感情单纯而矛盾,激烈却绵长。求而不得的刻骨铭心尤其在离家来北京上学之后变得无法收拾,如饮陈酿,直如世人皆醒而我愿独醉。
常常梦想,放弃身边一切人事,只带着母亲带着钱包去探世间沟壑千万,山水迢迢,幕天席地,春露秋霜,欢好之时听她呜咽的萧笛,嬉闹过后与她同调羹汤,睡前拂眉纹,醒后赏朝霞。
然而现实却咫尺万里,当我多次表达情意以后,母亲甚至开始回避我,不得已不跟我联系。我心中有一个恶魔,,当我化身恶魔时,她再不仅仅是我的母亲,她是一个盛年的女人,肥美多汁,有坚挺的乳房,秀美的腰肢,她也会伏在男人身上吸吮肉棒,会大开着自己的淫穴,挂上男人欢好后的白霜,她会挺着大奶子欢叫。每次在欲望最激烈的时候,我会在脑海里用最黑暗最淫荡的方式把她反复的玩弄,我抱着她的双腿,大大打开,放在洗漱台上,对着镜子猛烈的抽插她,让她看着儿子的肉棒一寸寸的进出自己的穴道,然后再把嫩肉一层层的晕开,让她在镜子里直视儿子的奸淫,我想看着她和肉棒的交媾,然后慢慢舔舐交合时她流出的白浆,我想抱着她走到父亲的跟前。。。
黑暗有多广,爱恋就有多深。。。
人已近中年,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偶然遇到一个朋友,或者说同好,他跟母亲已经5年,而且琴瑟和鸣,而且有一次母子太激烈把母亲下面弄肿了,引起 父亲怀疑,直接事发,但是好在最后完美解决,并且和已经父子同穴,3P成功“不要怀疑朋友的事,因为除了他跟母亲发生关系,后面的很大一部分我都有客观参与”,这让我在减轻了心理压力的同时,也再一次准备重新起航,真的是天不随人愿,母亲查出肿瘤,虽然是良性,但是确实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是否值得,如果母亲同意我肯定是义无反顾,但是她态度如此坚决,身体欠安,我只得熄灭刚刚燃起的欲火,她毕竟是我的母亲。
去年弟弟结婚,回家的时候她穿一件红色的运动帽衫,紧身合体,把身材承托的凹凸有致,尤其侧面看过去胸部坚挺有力,乳尖挺起,直想不顾一切扑倒,让满桌宾客,见证我们母子的欢好。
让你遇见我,在我最妄想的时刻。
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母亲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改编自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